人類5大邏輯謬論告訴你你一直都大錯特錯,人類都是不可救藥的偏執狂,你與別人的爭論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意義,誰也說服不了對方,人們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恃強凌弱的口頭上的快感,所以,都洗洗睡吧,人類已經沒法繼續進化了

5個遠超你想像的邏輯謬誤

 

因特網為那些病態的爭論產生帶來了一個黃金時代。你不可能在發佈了一隻可愛的小貓的視頻後,不在評論版塊裡就寵物的問題與別人展開一場唇槍舌劍。現在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是磚家。

但是,在所有這些漫天飛的不同觀點的轟炸下,你會認為我們會變得越來越聰明、消息也越來越靈通了。不幸的是,我們大腦的神經配線告訴我們所有這些激烈的爭論只會使我們變得更蠢、更狹隘。例如……

#5 我們活著不是為了去尋求「事實」,我們是為了去取得「勝利」


 

仔細想想上一次你衝著一個同事或者家庭成員,口沫橫飛的描述一件很容易被證偽的驚天秘密的時候——有人至今還認為奧巴馬的出生證明是偽造的,或者是迪克·切尼密謀策劃的9/11為了掩蓋他從政府裡盜用的2.3萬億美元。當他們的陰謀論被證明是錯誤了的以後,他們屈服了嗎?他們臉上難道會有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說,「哦……如果這不是真的,那麼也許其他我相信的次要的「事實」也是錯誤的。謝謝你,親愛的路人,謝謝你幫助我讓我重新思考了我的政治哲學!」

這種事絕對從來沒有在人類談話史上發生過。無論這是一個觀點被徹底駁倒的蹩腳政客或者是被證明神志不清的陰謀論者,他們都會立馬轉移到下一個話題或者陰謀論去支持自己的論調,一點也不會被打亂節奏。就算事實上他們已經被證明是不對的了,他們仍會在捍衛他們的地位上繼續逞強。這真是讓人莫名其妙——就算你已經確定無疑的被證明是錯誤的,你握在手裡槍還是不肯放下來。顯然,這就是為什麼人類發明爭論的全部原因。

「好吧,所以就算迪克·切尼沒有第三隻手,他也有本事罵人的。」


科普:

這被稱作好辯論證理論,它稱人們並不是為了發現終極真理才學習問問題和回答問題的。我們這樣做只是把它當做讓自己獲得權威地位的一種方式。這是正確的——他們認為正是這個理由進一步演化至引導我們去脅迫其他人以得到我們所想要的。下面是該理論支持者的表述:

「爭論並沒有幫助我們獲得更優秀的信仰或者做出更好的決定的功用,」Hugo Mercier, 和Dan Sperber同是這篇期刊文章的合著者,說道,「它純粹是一個社會現象。它進一步演化為讓我們去說服其他人,並對其他人試圖說服我們時保持警惕的原因。」真實性和準確性與它無關。

而且作為證據,研究者們指出在人類圍坐著篝火爭論著各種話題長達數千年以後,這 些我們在邏輯當中明顯的缺陷依然存在。為什麼我們的進化沒有把這些剔除?研究者說問題的答案在於這些認知上的缺陷完美的適應了這個至今仍然完美運轉的系 統。謝謝!我們的進化慾望獲得了勝利,即使它意味著保持完全的、不合邏輯的,傲慢的謬誤。

「快來看,夥計們,卡爾的iPhone上載入了個叫「多餘的銅板」的東西。」

 

是的,孩子,做個偵探是個好辦法。

所以你下一次再爭論時,記住……

你也是一樣的。如果你是一個人類,你就會為了鞏固你的立場,一次又一次的忽視事實,融入到人 群的隊伍中重複著勝利者的一次又一次的循環過程。因此,下次你再絕望的去google一些實例去證明你的論點是正確的卻又一個都找不到的時候,停止再這樣 做下去。去看看你是否能剎得住車,並且大聲說道,「等等,如果我為了支持我的論點而正在說的這些東西一直都是錯誤的,那麼也許我的論點真的錯了。」

「但是如果奧巴馬總統不是一個連環殺手,我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這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回到我們在進化的時候,我們祖先的大腦還在雕磨的過程當中,當你在爭論時承認自己是錯誤的,這會讓你因為失去繁殖機會而被生存給淘汰掉。但在當今世界,能夠承認自己的錯誤是你能培養的最偉大的技巧——如果你想維持你的婚姻的話。


#4 我們的大腦不懂概率

你認識把上膛了的步槍存放在床底下的人嗎?你懂的,這是為了防止什麼時候一幫歐洲恐怖分子衝進他的房子並試圖綁架他的家人。

如果你丟給他一組統計數據並告訴他這有多麼的不可能(例如,他住在威斯康辛州一個低犯罪率的郊區,這個地方在過去40年裡只有過一起謀殺,在統計數據上他更可能意外的做一些並非抵抗犯罪分子的其他傻事,況且去年更多的人是被閃電擊斃而不是在犯罪活動過程中被壞人射死的),這同樣也無濟於事。相反,他會引用一則關於一個傢伙如何漂亮的用他那把牢靠的12號霰彈槍搞定一個殺人惡魔的新聞故事或者軼事來反駁你。對他來說,那則簡單而生動故事完全壓倒一切數據統計和概率上的言辭。

同樣,還包括殭屍……

 

現在我們到政治領域去看看。美國政府迄今為止已經在與恐怖分子的戰爭中花費了1.3萬億美元,這是對從1975到2003年,死於國際恐怖主義的,總數大約有14,000人喪生而作出的相應對策。也就是說,在每個被殺的人身上平均花費9000萬美元。

如果你指出這筆錢的開銷本可以更好的用於阻止生產事故(每年的死亡人數兩倍於死於世貿中心的人數)的發生,或者說,甚至更好的幫助癌症治療(每年死亡人數等量於200次世貿襲擊的死亡人數),會有人告訴你說,「你去跟那些9/11里的受害人說去吧,憤青!」

「為什麼你討厭鷹(好戰派)?」


科普:

這被稱作概率忽略。我們的大腦擅長做很多工作,但是並不包括計算概率。這個缺陷為你經歷過的每次爭論都添油加醋了,上至稅法問題下至上次你朋友在和你擲硬幣時作弊。

這個遊戲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是因為你大腦的數學太差了。

 

在這個涉及電擊實驗對象(大概是奇愛博士的課題吧)的實驗中,科學家們發現人們更願意去支付高達20美元的錢去避免有99%可能性會被擊中的電擊。這似乎 是很英明的。但是相同的實驗對象也同樣願意花費達到7美元的價格去避免一次有1%的可能性被同樣的電流擊中的可能。這表明實驗對象僅有最模糊的關於99 %和1%究竟是什麼的概念。所有他們關心的僅僅是電擊而已。

這並不奇怪我們不擅長這些,因為測量概率這整套概念是新近才被發明出來的。早期的人類對於有多少百分比在和熊遭遇後會被吃掉沒有任何概念。他僅僅知道他可不想成為熊的盤中餐。我們的大腦本能的不願意去理解任何比下面這個公式更複雜的方程:

熊 = 快逃

我們相當確定,這個方程怎麼著也該有個「尿褲子係數」在裡邊。

 

對於一個狩獵者來說,試圖避開一隻熊以免像自己的父親一樣被熊吞掉並沒有什麼問題。不幸的是,運作整個政府或者金融市場要比這稍微複雜那麼一點點,然而我們還一直停留在「熊 = 快逃」這個模式下。

 

正如專家們指出的,當強烈的情緒與不可能事件綁定起來後,我們把它繼續看成不可能事件的能力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因此,任何關於「你的小孩不可能被熊吃掉,這些放在院子裡給熊設置的陷阱完全沒有必要,而且還一直傷到鄰居小孩」的陳述都將會一如既往的收到如此的回答,「當你自己的小孩被吃了以後,你還會再去說這些!」

所以你下一次再爭論時,記住……

又一次的,每個人都是這樣。唯一的不同是哪個問題我們最緊張,我們就會把它的概率給拋到九霄云外去。

「去你的數學,我知道那個園丁想偷我家的小孩!」

 

看,我們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會停止對反對聲音的咆哮,坐下來,然後仔細審核一遍數字。但是,在你又一次對某個人說「我倒要看看當這些發生在你身上時你會有什麼感覺」之前,也許應該做一次深呼吸,然後再仔細斟酌斟酌。


#3 我們認為每個人都在打我們的主意


如果你不傻且有點常識,就該知道不要去相信每個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能原諒自己使用一些見不得人卻有效的不老實手段去贏得一場爭論。我們堅信對手也在這麼做,而且做得更加的過分。

「我將不再反對天是藍的,只要你承認登月工程是由一個解凍的沃爾特迪斯尼工程師設計的。」

 

這個世界充滿了那些我們願意付出一切去保持的潛在的日程和愚蠢的觀念。而「願意付出一切」通常都是謊言的代號。

科普:

想像這個月和你有過意見不合的所有人,有多少你認為是故意說謊的?專家們指出你幾乎必然會過大估計這個數值。這被稱作信任代溝, 科學家們發現它在人們每次被要求去評估另一個人究竟有多可信時都會發生。在一項研究中,實驗對象被要求去評估陌生人會與他們分享虛擬的獎金的可能性。實驗 對象認為大約有一半的人是足夠可靠去分享的。而當到真實的要分享的情況時,大約有80%的人是值得信賴的。這些實驗對象認為這個世界比他們想像的要腐敗兩 倍。

「這個微積分課堂裡的大部分人都會為了一份超值套餐而把我給宰了。」

 

另一項研究發現,問題在於當你斷定某人在說謊時,你很難發現自己是錯的。你只會走到一邊,然後慶幸自己早早就察覺到不對勁。

「為什麼他會逃離這個國家?他喜歡驚喜派對、撲克牌,還喜歡在口活兒比賽裡當裁判。」

 

我們開始斷定人們從7歲開始就有別有用心的動機和秘密議程,從那以後,我們再沒有必要在一次爭論中必須得輸掉。畢竟,如果我們斷定與我們正在爭論的人在說 謊,那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證明他的確是個優秀的說謊者。這就是種族歧視、性別歧視以及其他各種歧視產生的原因。一旦某個人認定那種顏色就是罪魁禍首,說服 他們就是幾乎不可能的,無論那是多麼的荒謬可笑。

「我不會再從你那買白色的汽車了,騙子,它們全都報廢了。你還有什麼同款的其他顏色的車沒?」

 

同樣的,你也會聽到類似這樣的抱怨,「那些保守派從來沒有真正認為過稅收太高,他們背地裡都很討厭窮人!」或者「那些自由黨從來沒有真正認為窮人需要援 助,他們私底下都是共產主義者!」從一個你認為正在對你撒謊的人那裡你不可能獲取任何信息。你和那些撒謊的對立極端分子爭論得越多,你就越認為他們撒謊, 你的大腦在他們開始說話後,也會越快的停止工作。

所以你下一次再爭論時,記住……

你支持「佔領華爾街」運動嗎?如果是,你是否覺得很受挫,當對手聲稱抗議者們都是別有用心的,且都是共產黨的棋子

你支持茶黨運動嗎?你會否覺得很受挫,當對手以種族主義為由批評這項運動的時候。

不管你支持那一邊,你都加入了遊戲,它帶給你的就是讓你有了理由去忽略對方立場的人的發言。你把他們的觀點都當做謊言駁回,他們對你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所以為什麼你還要繼續進行這場對話?難道你是為了要讓在餐桌上的其他人感到緊張和尷尬嗎?

要麼承認也許這個人真的認為他們所說的都是事實,或者乾脆開始討論關於運動的話題。

「我一直覺得長曲棍球有點太社會主義了。」


#2 我們生來就有著雙重標準

有一個可以毀了你一整個下午的好方法:上網去尋找任何關於肥胖患者的討論(比如這樣的這樣的)。 打個醬油,開始往下看,絕對有各種人開始誇誇其談減肥是多麼輕鬆,都是因為你太特麼懶了你才會變這麼胖的。最後得出的結論會是:胖就是道德的墮落和劣質 的、噁心的人類的標籤。這切中了現實中那些朝向肥胖者的憤怒和暴力來源的要害——肥胖者是最底層的階層之一,人們都可以公開表示憎惡。

在至少四個州,我們可以合法的「攻擊」這個男人。

 

然而,現在對於這些人,我們試著使用相同的邏輯攻擊他們的弱點:

「你還在靠你那點收入拚死拚活的勉強度日嗎?我簡直無法想像有人能懶到成為不了有錢人。趕緊去賺點錢吧!聽見沒!」

「你沒有女朋友?我簡直無法想像還有這樣的廢物沒辦法讓一個漂亮女人愛上自己。要你別再擼了,去做一個精力充沛、性感、有風度的人就特麼這麼難?」

「說真的,夥計,換個大點尺寸的陽具。」

「你喝酒?抽煙?抽大麻?為什麼你不去試試這些玩意?」

「你正飽受絕望和焦慮的煎熬?你怎麼不讓自己別去想這些?」

現在開始欣賞他們在完全否定對於肥胖者給出類似的原因的同時,驚慌失措的為這些讓自己窘迫的問題滔滔不絕的作同樣的情有可原的辯解吧(經濟蕭條,女人都是婊子,我有嗜好)。

「我的那個折壽的愛好也讓人不可抗拒,可是它可比貪吃性感多了!



科普:

這被稱作基礎屬性謬誤

這是一個普遍的思考過程:當別人搞砸了,那時因為他們很蠢或者罪有應得。但是當我們自己搞砸了時,則完全是環境所致的。比如當你發現一個同事在工作時由於 墨司卡林的緣故變得很嗨,這是因為他是個失控了的癮君子。但是如果你在工作時由此變得很嗨,那是因為你近來心情不好,需要放鬆一下。

這種過程在這樣解釋時效果非常的顯著——我們只需把他人搞砸了時的主角換成我們自己就可以了。如果我們從沒胖過,那麼我們就會假設胖子的飢餓感和我們處在 同一水平線上,他的新陳代謝也和我們一樣,他吃的東西也和我們一樣,他投入鍛鍊的空閒時間和精力和我們也是一樣的。我們認為如果我們雙方在路上碰到一個完 全相同的餐叉,我們中只有一個會選擇去吃西班牙油條。

每週吃40個這樣的東西,吃上兩年才能讓你不再是那個不得不要靠吊車才能從起居室裡挪出來的傢伙。

 

而事實上,你理所當然的走在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上。假設每個人所處的環境都完全相同明擺著就是錯的,瘋子才會那樣想,但是每個人都是這麼做的。權威們和政客們嘲笑失業者懶惰,即使他們手中的數據都表明對於每5個失業者才只有1個職位空缺。「我不明白,你就不能像我一樣做個電台脫口秀主持人嗎?」

所以你下一次再爭論時,記住……

別再和你瘋狂的購物老師討論政治問題了。如果你堅持和你的另一半這樣爭論,那對你倆的感情來說是一個結束的信號。當你忘記洗碗了,這是因為你公務繁重。當她忘記了,這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你發現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把你的夥伴的解釋當做「藉口」,你的情況可能會非常糟糕,因為你的大部分人際關係都不會失而復返了。

「你今天早上沒有倒垃圾。這是因為你已經不再愛我了嗎?」


#1 事實改變不了我們的想法

下面是一個完美的世界的運轉方式:你和你的朋友站在一個問題的不同兩方。在陷入僵局後,你拿出了一份十分精確、十分讓人信服、十分完美的資料,以致於你的朋友轉了個180度彎,全盤接受了你的觀點。你們擊掌慶祝,化干戈為玉帛。

但是這種事情僅可能發生在……你們倆都對這個主題沒有特別的興趣的情況下。如果這是一個強烈的議題比如說墮胎問題,趕緊去燒兩柱香吧。

任何一次成功的對話的第一步都是閉上你的嘴


科普:

讓我們暫時回到最開始,那個人們把爭論當做一種口頭上恃強凌弱而不是一種傳播正確思想的方法的理論。那意味著別人和你爭論實際上有兩個理由:因為他們確實 想糾正你的想法;還因為他們試圖通過支配你而降低你在部族裡(辦公室裡或者論壇裡)的地位和提升自己的地位。這意味著站在從議題自身剝離出來的議題的錯誤 的一邊將要付出的代價非常的大。

現在想想人們對待爭論兩方的態度就像對待不同的隊伍一樣。不單單是政治黨派;還記得Leno和Conan爭論時的一方稱自己為「Coco粉絲團」,或者暮光之城的粉絲稱他們的派係為「Edward粉絲團」對抗「Jacob粉絲團」。

電鋸驚魂粉絲?

 

然後注意爭論怎樣讓沒有利害關係的人能夠加入進來的(「Coco粉絲團」中的數百萬人中的僅有一小股人事實上真的在網上看過Conan的視頻),就是這樣,他們藉機加入一個隊伍。

 

現在考慮一下如果他們不得不換一個隊伍會對他們產生多大傷害。

「我在網上看上去像個白痴。現在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這就是為什麼證實偏誤會存在的原因。我們閱讀了一則支持我們信仰的新聞,我們就把它加入到「我是正確的」這一欄裡,閱讀到和我們信仰相悖的新聞文章,我們就把它擯棄掉。我們構造了一個理由——也許這則消息是對手陰謀的一部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證「我是錯誤的」這一欄保持無內容狀態。

研究者已經做過實驗,把人們的大腦串聯起來用掃瞄儀掃瞄,然後讓他們閱讀一則他們最喜愛的候選人說的一些蠢話的報導。大腦中的邏輯區域保持平靜,而情感區域異常活躍。他們的大腦正在權衡這個報導,並不是基於它的邏輯上的而是基於感情上的和社會後果上的位置。

「你已經讓我抓狂了,Snopes.com!」

 

接著,一旦讀者感到這則報導如果是正確的就意味著痛苦和恥辱,它就會告訴邏輯區域,「想辦法用你的『邏輯』手段搞定這些痛苦。」第二天,你很可能就聽到那些實驗對象在咖啡店裡繼續議論關於媒體對他們的候選人多麼多麼有偏見的話題。

所以你下一次再爭論時,記住……

你記不住的……你生下來就已經改變不了了,而因特網讓這種情況更糟糕,因為關於你的政治信仰的見解在facebook(或者無論其他某個地方)上都貼滿了。回頭意味著所有這些都重來一遍。這意味著會讓你的隊伍失望。你身上每一塊肉都不會同意。

技術給了我們永遠保持錯誤的力量

 

高潮部分?同樣的邏輯謬誤阻止了那個三番五次地預言世界要毀滅了的瘋子承認也許他說的都是狗屎。同樣的謬誤驅使了強烈的政治偏袒,乃至政治方針。安心睡吧,選民們!「進步」和我們的論點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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